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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帝就是个怪脾气的倔老头，亚当和夏娃只不过吃了他园子里的一颗果实，他就要人家的子孙世世代代遭这样的罪。看着夏洛克攥紧病床护栏大口喘气，约翰忽然“大逆不道”地想。

好在人类吃下智慧果后能想着研究医药学——一剂罗哌卡因的平均生效时长是五个小时，足够帮助人类在为祖先赎罪的同时将痛苦降至最低。

“这种药里含有镇静的成分，”医生熟练地抽离针头，嘱咐病床上的人：“好好休息，不舒服要及时通知我。”

药物生效很快，夏洛克紧绷的神经舒展了，疲惫感随即像潮水一样奔袭全身。约翰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说：“睡吧，我就在这儿，别怕。”

夏洛克确实累极了，纵使他的大脑有意继续维持高速运转，也不得不在药物作用下进入强制睡眠。

约翰把壁灯调到最暗，又在床边站了一会，等夏洛克呼吸平缓了，才轻手轻脚地离开。房间里有一张为陪产家属准备的床。约翰没有上床休息，他离开房间，轻轻关上门。

那种恐怖的眩晕感又回来了。

天花板顺时针旋转，地面逆时针旋转。约翰扶住墙壁，慢慢放低身体重心，直到整个人跌坐在地上。

约翰攥紧双拳，指甲深深嵌进掌心——这种刺痛感能帮他冷静下来。鲜血顺着指缝在关节处汇成一颗血珠，他浑然不觉。

再次置身熟悉的场景，一直不愿触碰的记忆碎片近乎失控地涌回大脑。

三年前，玛丽·华生死去的夜晚，他也是这样跌坐在地上。夏洛克要拉他起来，他突然失控地冲着夏洛克咆哮：“你这个骗子！你发过誓！”

他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。婚礼誓词？“我会永远守护你们一家三口”？他夏洛克又不是神。

“对不起…”夏洛克说。

“为什么！如果你不骗我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！”回忆中的自己继续咆哮。当年在餐厅预备求婚时，“死”了两年的夏洛克忽然出现，那时他只想说这一句话。但是他没有，他只是在众目睽睽下殴打了恶作剧之人。

“对不起…”夏洛克说。

“为什么…我该怎么办…”他的头靠在夏洛克肩上，流下了妻子死后的第一滴眼泪。夏洛克的肩膀是地球上最后一个能让他流泪的地方了。

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他哭的时候，夏洛克不停地重复这三个字。

小人、懦夫、蠢货……独居的日子里，他想了无数个卑劣的词咒骂自己。他去看心理医生，他无法停止对自己的憎恨。

后来，他重新搬回贝克街开始，和夏洛克结合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。大家都祝福他们终成正果，没有人提起玛丽和那个可怜的孩子。

那不是你的错。人们安慰他时总会说这句话。

可是他不信。千分之一的死亡率，一个无限接近于零的数字。神暗中观察世人所做的一切，这是诅咒，是对他的惩罚。

如果意外再次发生，他还能伏在谁的肩上流泪呢？约翰不敢再往下想了。

等天旋地转的感觉停止，约翰站起来，到走廊尽头的盥洗室洗干净手上的血迹，又用冷水洗了把脸，然后轻手轻脚地摸回房间，勉强恢复的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躺下休息。墙上挂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四十二分，夏洛克睡得很沉，连姿势都没有变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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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服了自己了

差一点  小包子就是我自己的生贺（“你就拖吧你！！（戳额头）”

忽然伸缩自如的爱（西索：“？？？？”

猛然想起名字还没定

傻眼  我**直接傻眼

总之   还是新年快乐

我将在自暴自弃 听之任之 爱咋咋地的胡乱发散性思维里一条道走到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