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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使被人摘掉,鲜花也应该长出来。”

 

【BBC华福】万万不可(五)(生子避雷)

苏格兰场永远是一副焦头烂额的加班状态——连环杀人案不是每季都有,但头脑发热的蠢货可有的是。而贝克街的福尔摩斯先生,在熬过了漫长的早孕反应后,终于又能活蹦乱跳的为人民服务了。

 

约翰下班回家的时间通常是晚上六点,一般这时夏洛克都会在家里,可是今天却没见到人。打电话,不在服务区。

哈德森太太说夏洛克一大早就出门了。约翰准备好晚餐,还不见人回来。再打电话,人干脆关机了。

时针挪过9字,约翰心里开始发毛。麦考夫的电话自动接入语音信箱,表明他有公务缠身。格雷格的私人电话无人接听,这家伙揣台对讲机就出任务是常有的事。

终于,九点五十一分,约翰濒临崩溃之际,夏洛克推门进屋。

“你再不回来,我就要报警了。”约翰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,但还是很生气,因为他发现夏洛克脸上挂了彩:“你还受伤了?!怎么弄的?”

“呃…我刚见义勇为来着……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人偷东西,没留神他还有同伙……”夏洛克“尴尬”地碰了碰颧骨上的擦伤,不动声色地把另一只手上的火药痕迹擦在大衣口袋里。报警?我可一直和他们在一块儿呢。

“你上哪儿去了,我能问问吗?委托人家里?他是住在格陵兰岛吗至于把你手机都耗没电了?还见义勇为——虽然一般人未必打得过你——但是多少要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吧?这回打在脸上了,下回呢?一脚踹中肚子可怎么办?你可能会死啊!”

约翰越想越生气,手中的药棉毫不留情地怼上夏洛克的俊脸。

理亏的侦探由着他上药,疼也不敢喊一声。

 

一直到晚餐过后,约翰还是气呼呼的不理人。

“做贼心虚”的侦探先生从厨房倒了杯水,从约翰身旁过的时候忽然扶住了椅背。

“嘶——”他皱起眉头,表情痛苦。

约翰立马把要和这家伙生气的事忘到爪哇国了,着急忙慌地扶着人在沙发上坐下,“怎么了?肚子疼吗?要不要去医院?”

“她踢我——”夏洛克委屈巴巴,“你冲我发脾气,她不高兴了。”

约翰叹了口气,一只手放在夏洛克的肚子上,感受小家伙有力的踢动。“还没出生就知道要向着谁呀?我没有发脾气,只是……希望我不在他旁边的时候,某些人能照顾好他自己和我们的小宝贝。”

 

要说夏洛克一点儿也不后怕,那是假的。

当时他被那个亡命徒的手臂勒住脖子,那家伙的武器就抵在他的腰侧,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[木仓]口的灼热。他高举双手,被挟持着慢慢后退。

这歹徒今天必死无疑,可夏洛克·福尔摩斯身上的两条人命却没有人敢打保票。

可恶!要是在平时,这种货色要敢抓他当人质,早就被揍得趴在地上哭了。夏洛克尝试着动了动身体,抵在腰侧的家伙立马加大了力度。

“别出幺蛾子,先生!我可以把它打得连棺材都省了!”那个恶狠狠的声音咆哮道。

七名警员组成了一个包围圈,没有人敢轻举妄动。

 

“听着,先生……”夏洛克试着开口,却被勒得一个趔趄。

“我想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,你没资格和我——”

就在这时,有个什么东西擦着他的脸颊飞过。一声闷响,勒着他脖子的手臂软软地松开了。

 

他有些费力地蹲下检查尸体的伤口,那个“一不小心”走了火的年轻警员也被格雷格提溜到一旁了。

弹孔在鼻梁上方,正中眉心,好家伙!福尔摩斯暗暗赞叹。

“对不起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年轻人站得笔直,声音却有些发抖。

“麦考夫会杀了他的。”探长忧心忡忡,“没准儿会连我也一起干掉”。

“你把我哥哥想成什么人了——”夏洛克扶着探长的手臂站起来,“你应该防备他把人挖去做私人保镖。”

“这小子每年的射击成绩都是第一,”格雷格说,“但服从性亟待加强。”

“你得承认,探长先生,那样绝妙的时机可不是轻易能等来的。”夏洛克想起数年前,约翰隔着一栋楼“英雄救美”的壮举。他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:“这点小伤换我和孩子两条命,还算划得来,嗯?”

 

送侦探回家的车上,探长又拉着他对了一遍“口供”。最后俩人一致同意这点小谎对付麦考夫不太现实,但忽悠老好人约翰足够了。探长还表示以后就算被上级骂作饭桶也决不会再让夏洛克置于险境,侦探则对此十分不满。

“我闲坐在家能干什么?用钩针织毛衣吗?要知道,如果没有适当的脑力游戏,我生的孩子会有智力缺陷的。”福尔摩斯振振有词,他就是用这个理由说服约翰的。

于是探长决定回家问问另一个福尔摩斯,他们的母亲在兄弟俩出生前解决了多少困扰人类长达几世纪的难题。侦探先生确认自己脸上的伤口不再继续渗血后推开了家门,这才有了前头和约翰的友好对话。

 

“你确定不用我请假一阵子,当‘全职咨询侦探助理’?”约翰第N+1次问道。

“谢谢你的好意,希波克拉底先生,我想我们还能应付,对吧?”夏洛克轻轻按下肚皮上鼓起的小包,就当是和小家伙击掌了。

 



夜里,约翰从梦中惊醒。

不是像影视剧主角那样“倏”地从枕头上弹起,随即伴侣也会醒来,抚摸着后背柔声问“还好吗?”

他只是醒来,猛地睁开眼睛,发现眼泪流得满脸都是。

他这人有一点很怪,同样的梦境会反反复复的出现。刚从阿富汗回国那阵子,他每天都梦见战场,梦见自己被子弹击中,倒下的时候还想着不能摔了担架。

后来,是夏洛克,倒在血泊里的夏洛克。他抓住那只绵软的手,摸不到一丝脉搏。

再后来,是玛丽·华生。他把妻子的手紧紧贴着自己的脸,仿佛那样就能留住她似的。戴着白口罩的人给她蒙上了白布,两个高大的护士“搀”着他离开病房时他还在念叨着“求求你,求求你——”
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他开始梦见——非常恐怖的事情。每次梦醒都是一脑门的汗,转头一看夏洛克还好端端的睡在那,他的心跳才渐渐恢复正常。这种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恐惧,在那次夏洛克脸上挂了彩之后达到了峰值。

他可是从战场下来的医生,明明见惯了生死啊。

 

每逢周五,如果麦考夫抽得开身,就会来他的诊所,和他一起在旁边的快餐店吃一份炸薯条。

他曾将自己的担忧如实相告。麦考夫安慰他:“福尔摩斯家的教育非常均衡。即使现在他怀孕动作变笨了,也是三五个人近不了身的。”

约翰听完自然是更愁了。

 

眼下,夏洛克还睡得很熟。他现在特别容易疲倦,只不过经常嘴硬不肯承认。

约翰伸手在被子下轻轻贴上夏洛克隆起的肚子。小家伙十分安静,应该也在睡觉吧。

他想起上周通过B超看到的小小人儿——果真是个小姑娘,夏洛克得意坏了,当天就去商场“扫荡”了一大堆可可爱爱的小衣服和玩具,回来就定好了婴儿房墙纸的图案。约翰受他影响,有时路过橱窗里粉嫩可爱的小玩意儿,也会停下来多看两眼。

快要出生了啊。约翰想像着女儿的模样,心里满怀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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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绝望在于

有的哥哥点小红心

会点两次

(请原谅我的虚荣


又:包子要出笼了我好激动

怎么出合适  有点梗的么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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