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onsense

“即使被人摘掉,鲜花也应该长出来。”

 

【BBC华福】万万不可-二胎番外(三)

“爸爸去哪儿了?”是福尔摩斯小姐熟练掌握疑问句后经常使用的句子,由于做父亲的工作性质特殊,她得到的回答也五花八门——

约翰:“爸爸去巴茨医院借东西啦,很快就回来。”

约翰:“爸爸到一个叫‘法院’的地方去了——上帝啊他可千万别和律师打起来——今晚咱们两个吃饭。”

约翰:“《直击现场》请你爸爸去录节目,下周的这个时候我们就能在电视上看到他了。”

...


一旦突发危急,双亲同时玩儿起了消失,情况则会因答话人的不同而改变——

哈德森太太:“你爸爸他们呀,去抓坏人啦!”

茉莉:“他们...呃...有人遇到点麻烦,所以他们去帮忙了。”

格雷格一向简单粗暴:“他们挣钱去了。”

麦考夫通常直言相告:“有一名特工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叛逃国外,出于友善,约翰和夏洛克同意帮我这个小忙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们此刻正在乌克兰的边境倒换通关文牒呢。”



突降的一场大雪害得飞机迟迟不能降落,夏洛克和约翰走出航站楼时天已经黑了。

约翰东张西望的观察人群的流向,思索着继续往前走会不会更容易打到车。夏洛克偷偷松了松刚被人系紧的围巾,雪后空气独有的清冽,让飞机延误和污浊空气造成的烦闷心情好转不少。

又一辆空车被人抢了先,好脾气如约翰这会儿也想骂街。正欲再抬手,袖子被人扯了两下,夏洛克一指马路对面,竟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小黑车。

车是熟悉的,开车的却是一副新面孔。也不知是因为初来乍到,还是对后排两道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有所察觉,年轻的司机喉结上下一滚动,一丝不苟的白手套捏了捏方向盘,车子缓缓启动。

雪天路不好走,车辆和行人都加了小心,乘坐体验自然不如平时顺滑。驶过两个街区,夏洛克的脸已经白了。

飞机上的气流颠簸早让他把晚餐吐了个干净,兴许是连日的疲劳使前庭感受器功能紊乱,眼下又同胃联合起来大唱反调。

“还好吗?”约翰挺担心。夏洛克摇头以示无碍,却在下一个转弯处身子一晃,剧烈地干呕起来。

“椅背储物袋里有清洁袋,瓶装水在车门储物格里,”前边儿开车的汗都下来了,“我很抱歉,先生。”

“没关系的,今晚路况实在糟糕。”约翰一面给人抚背顺气,一面安慰道。

“前面路口停车。”夏洛克推开呕吐袋,接过约翰拧松瓶盖儿的水,显然难受劲儿还没过。

“可以开窗透透气,先生...”司机声音低了,好像刚注意到外面又飘起雪花,连忙把雨刮器打开。

“前面停车,”夏洛克握住约翰的手背示意他不要作声,“我不想说第三遍。”


夏洛克撑着膝盖直犯恶心,约翰在一旁看着干着急。

“这是怎么了?你从来不晕车的。是利沃夫的那顿奶酪和熏鱼?”

“我是不晕车——那个司机,不太对劲。”夏洛克盯着黑洞洞的下水道盖板,“年轻、紧张、还格外……注意我们。”

约翰把这种“草木皆兵”的警惕归因于和特工周旋太久的后遗症, “如果是新人上岗,服务意识强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。不过他还真是我见到麦考夫手下第一个,一句话超过两个字的员工。”

“是啊,是啊...”夏洛克喃喃自语,“我们出去的时间太长....要先见到麦考夫才行...”



门铃响过之后安静了一秒钟,随即传出隔着两道门都能听见的稚嫩欢呼。回国一个小时,又因为路上一点小插曲而心事重重的俩人,露了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“爸爸!daddy!要抱!要爸爸抱!”一进屋,小姑娘早急不可耐(用夏洛克的比喻就是“像只小猎犬一样”)地扑了过来。夏洛克占头一个进门的近水楼台,俩手一路在皮手套里捂得暖暖和和,正好抱闺女。

“我的小甜心!”夏洛克连着在女儿左右脸蛋儿上亲了好几下,逗得她笑个不停。小姑娘被飞了两个高高,搂着爸爸的脖子不肯撒手,又被大衣上没扑干净的碎雪冰了个激灵,蹬着小腿儿直喊好冷。

那边约翰已经脱得了大衣,见状立马伸手:“daddy的衣服不冷,daddy抱!”夏洛克摘了风衣和围巾又要来“抢”,俩大一小腻歪得难舍难分,无人问津的麦考夫和格雷格在旁边做“西子捧心”状也没人顾得上同情。

小姑娘在老父亲怀里撒够了娇,又一手一个地领他们去玩具屋看“格雷格伯伯送的摇摇马”(“她有一只小木马了呀!” 约翰小声惊呼,“那只在贝克街嘛”格雷格如是回答)、“好好先生”(麦考夫买的泰迪熊,比小家伙人还高) 、“菲欧娜公主”(一个放倒时会闭眼睛的,穿夸张绿裙子的娃娃)、还有“滑滑梯!在小花园里!”

俩人配合地不时发出“哇”、“呀”的赞叹,不过小花园里的滑滑梯今天是不能拜访了。

“挑两个最喜欢的带走,然后换衣服回家!”指挥官华生下达指令。

“是的,长官!”小兵福尔摩斯立即执行。


格雷格帮着约翰收拾东西,给两位大福尔摩斯留出兄弟密谈的时间。

“阿尔比从监狱出逃了,你走后第二天我才得到消息。”已经很晚了,麦考夫关好书房门,跳过“基辅的天气”直入主题,“想必是有人暗中相助,而这个人,我怀疑是新任的国防大臣戈罗特。”

夏洛克轻车熟路地从老地方找出自己和约翰的手机,正在专心装SIM卡,闻言只一皱眉,等着对面继续说下去。

“他与我政见相左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,卢甘斯克的爆炸只是加剧了矛盾——如果他为了清障,和阿尔比结成同盟——很难不夸奖他嗅觉灵敏,一眼就相中最锋利的武器——以心腹亲信的优势,虽然不知道莫里亚蒂的手腕他到底学了几成,但一定不是等闲之辈,一旦受人庇护......”

 

“我不明白,杀死莫里亚蒂的是我……”

 

“这就是原因。我需要向你道歉,弟弟,以防我不再有机会。许多年前我们无视英国法律,对莫里亚蒂动用严刑——他嘴里的东西可以阻止伦敦市三起恐怖袭击——我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,能撬开他牙缝的只有你,弟弟,我别无选择。”

“我所说的话,无形中造成你日后与他对峙的弱势局面,可我别无选择;加强对你的监护,是我唯一能做的补救。”

  

“所以……”夏洛克艰难开口,声音简直不像他自己的了。

  

“所以,我要向你道歉,为我的无能和狂妄,为你置身过的,和将要置身的险境,向你道歉,并恳求你的原谅。”

 

“所以,如果是最坏的情况,也就是说阿尔比受到的信任足够他获悉莫里亚蒂所有的.......根据国家法律并且是最坏的情况,你会因通敌被处终身监禁......”

 

麦考夫脸上闪过一丝惊讶,随后微微一笑,说:“你错了,弟弟,终身监禁并不是最坏的结果。”

夏洛克一怔,“上帝啊......”

 

麦考夫穿着舒适的家居服,套了件毫不协调(但是显瘦)的浅灰色羊毛开衫,和装修考究、严肃正式的书房环境格格不入(他甚至还舒展地坐着那把王座一样的黑色皮椅旋转了一圈)。

“想必你也发现了,我的司机因为患肺炎办了离职,而我本人正在因‘巨额财产来源不明’接受调查——还好不是软禁,出入自由,通讯管制,你知道的,以免和工作关系的人来往。”

 

能说会道如夏洛克,第一次尝到“不知该说什么”的滋味儿。他动作僵硬地从上衣的暗层取出一个信封,把它从面前这张大得离谱的书桌滑到对面,“你要的名单,我比照过字迹,不会有错。”

“哦,谢了——基辅的天气对你来说太干燥了吧?”麦考夫远不如他口头表达的那么感激,完全是童年时无数次地指挥小夏洛克为他跑腿儿时,心安理得的大哥做派——“谢了,树莓口味的曲奇想必你不会喜欢吧?”

 

外边小女孩喊“爸爸我们回家呀!”的声音打破了沉默,不知道是约翰还是格雷格又逗得她一阵大笑。

麦考夫起身送客,又想起什么:“对了,如果有必要,让埃莉改姓‘华生’我会方便很多——我是说,最坏的情况。什么‘巨额财产’的只是一步试探棋,我不会因此失势,一旦稍有好转,我希望能为你…你们,铺好后路。”

夏洛克被气笑了:“你干脆让我也姓了华生...不管情况有多坏,你都是孩子们的伯父,这件事不会因为——”

“等一下,你说——孩子们?”麦考夫手撑桌面,身体前倾,“你说孩子们?”

“我很累了,还有你说的这些……”

“别想对着哥哥撒谎。”

“少来这套——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语法错误!”

“你三岁以后就没在单复数上犯过错误。”麦考夫笑容可掬。

“一孕傻三年——”

麦考夫继续笑容可掬。

“好吧好吧,好吧,”夏洛克一歪脑袋,像美国人那样翻了个白眼,“我最近是不太舒服——但这只是猜测,好吗?你知道有这个可能性就行了——毕竟约翰怀疑是奶酪和熏鱼......”

“约翰甚至没往这方面想?那我更相信了。感谢上帝,我太需要一个好消息了。”


“聊这么久?”格雷格正帮埃莉整理跳跳虎书包的带子,随口问了一句。

“去了才知道是帮忙取东西,这么远的路,我在跟一位吝啬先生要求加报酬。”夏洛克往约翰提着的大衣里伸胳膊。

“然后我说‘你看格雷格和我给埃莉买了不少东西,再说我都两周没去工作专门替你们陪孩子呢’。”

谁说小孩儿听不懂大人说话?就这两句,已经让小姑娘藏在约翰腿后面“嘻嘻”笑了。

麦考夫蹲下,捏捏侄女的小脸,“再会了,我的小花朵。”



 

 

 


人民群众(指我自己)喜闻乐见的

福记包子铺!又开张了!

华福:你没有别的cp了吗?

 

是我的有生之年了(指因为太懒和没灵感能拖一辈子)

争取在第五季前完成它!

需要一些赞美(ww原创终于可以说这话了) 

没有也行  不被骂已经非常感动了  lof人素质真高!

溜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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